主權是什麼?

這麼艱澀的問題,還是交給兩個小故事來處理好了,
故事的描述,是台灣很多國民都能贊同的聲音,不知馬政府聽到了沒?
主權就在這兩個故事之中啦!


故事一:台灣沒有兒島惟謙~李中志

(藍綠色字體為被中國時報刪除的文字,艾帕構將這些語詞還原回去)

當我很小的時候,我問爸爸什麼是司法獨立?他講了這麼一個故事,史稱大津事件。

日俄戰爭前夕,沙皇太子尼古拉(日後的尼古拉二世)於一八九一年訪問日本。當時俄羅斯是歐陸強權,且其向遠東侵略的野心日益明顯。日本明治維新不久,國力尚弱,自認不足與俄國有任何衝突。於是日本政府誠惶誠恐的要招待這位未來的沙皇。尼古拉的船於長崎登陸。為了確保尼古拉的安全,長崎港內民船一律不準停泊,軍艦則高懸俄國國旗歡迎(日本國國旗應該是沒有藏起來吧)。雖然如此,民間對沙皇太子此行的真正目的卻了然於心,他是來探看日本虛實,全國不安氣氛可由此想像。

某日尼古拉一行人來到滋賀縣的大津市,在大津的熱鬧市集時,巡佐津田三藏突然拔出武士刀朝尼古拉狂砍,血流如注。雖然立刻被日本警察制伏,但尼古拉已身中數刀,送醫急救後雖無大礙,但其驚恐與受辱的感覺不難想像。俄羅斯當局要求日本必須嚴懲刺客,否則遣兵攻打日本。這下不得了,明治天皇親自登上尼古拉的軍艦道歉。問題是如何嚴懲刺客呢?以當時日本的法律,拿武士刀砍人,如果沒出人命,最多就是無期徒刑;除非行兇對象是日本皇族,依法才可處以極刑,而外國的皇族則視為一般人。俄羅斯當局不接受這樣解釋,要求將尼古拉比照日本皇族身分,以極刑伺候那位巡佐。

為了消弭一場日本幾無勝算的戰禍,當時的日本政府與外交單位一方面施壓司法單位,希望能照著俄國的意思判津田三藏死刑,另一方面也向法官道德勸說,希望他們往大處著想。但大審院院長兒島惟謙卻認為法治國家必須完全遵守法律,沒有例外。日本外務大臣、法務大臣,內政大臣均問:連亡國滅種也不算例外?兒島惟謙回答,日本若因此而亡國,那就讓它亡國吧,至少世人將記得日本曾是一個獨立的國家。

最後法官依日本法律判津田三藏無期徒刑,俄國人雖暴跳如雷,卻不得不重新評估攻打日本的狠話。其實以未來沙皇之尊親往日本,目的是俄帝遣少主實地勘查其東進的可行性,以完成俄羅斯“亞洲擴張戰略” 的陰謀。經此一事件,日本人不打折扣的法治精神與民氣震撼了隨時準備「東進」的俄羅斯,也才發現全面維新後的日本已不是一個落伍的遠東國度,與其為敵必須有更萬全的準備。這樣的震撼教育讓日俄戰爭的爆發延後了近十五年。日本的現代化與法治精神逐漸受到西方的肯定,日本的司法權也因此事件而得到尊敬。

在這個基礎上,歐美列強開始與日本修改不平等條約。但對鄰近的中國則有不同的觀察,因尼古拉的勘查報告讓沙皇知道,十數倍於台灣面積的中國東北的土地可以輕鬆落入俄羅斯的版圖。雖然中國在廿世紀帝國主義戰爭中站在對的一邊,但是是出於它的無能,不是出於它的道德。兩個甲子之後,中國人的法治觀念仍是個笑話。小至為了粉飾奧運任由毒奶流竄,大至對台灣主權的視若無睹。如果一個法治中規中矩的日本,在富強之後尚不能免於走上帝國主義之路,我們如何期待一個人治且情緒的中國能夠和平崛起?

在遠超過一個世紀之後,當我們仍為兒島惟謙堅持的司法精神與國格動容之時,卻可悲的發現,我們的檢察官迫不及待的為中國官員卑躬屈膝,為馬政策服務,以驚人的速度與不成比例的刑度起訴王定宇。在張銘清跌倒案中,張銘清受的傷害豈有沙皇太子在大津事件中的萬分之一?王定宇也不只是個巡佐,他是代表台灣選民的民選議員,他抗議的張銘清更不是太子,他只是個當台灣如無人之境的傲慢小官。我們既然求台灣的兒島惟謙而不可得,也許我們只好悲壯說,這樣的國,那就讓它亡了吧,最好世人也忘記台灣曾是一個獨立的國家,因為它從來不是。他日若與該檢察官窄路相逢,必啐其面,亡國奴也就能如此了。
(艾註:嘖!這麼棒的故事,如果真是史實,作者幹麻加最後這兩句的喪氣話呀!)


故事二:瑞士把共匪關起來~陳哲

一九八九年六月四日中國共產黨天安門屠殺之後,中共政權在世界成了暴政的代名詞,全球制裁,中國領導人走不出國門。

一九九二年一月,李鵬總理為測試國際封鎖的水溫,前往瑞士達沃斯(Davos)參加世界經濟論壇年會。達沃斯為滑雪勝地,山路難行人煙稀少,一月底更是天寒地凍。但是在李鵬下榻的飯店外面,還是集結了許多抗議的人群,這群示威者不畏天寒地凍,集結在雪地裡抗議三年七個月以前中共的惡行。瑞士警察將示威人群隔離在飯店的對街,此外別無限制。李鵬對此憤怒、咆哮,指責瑞士政府不清理群眾是不懂待客之道,但是瑞士政府不為所動。結果,李鵬除了在飯店內參加會議外,其他行程全部取消,全程被困飯店內。這在當時是一條大快西歐人心的新聞。
(艾註:雖然瑞士發生過這種事,但有人會覺得瑞士是一個暴民國家嗎?會覺得瑞士很low、是個笑話嗎?不然為什麼媒體告訴我們若不好好款待陳雲林,台灣就會鬧國際笑話呢?現在突然想起不知道是哪齣電影的台詞:「不要讓別人來說你能不能做到、不要讓別人來定義你是誰。」,說的真好,不是嗎?)

在抗議的瑞士人群中,夾雜著幾位拿著雪山獅子旗的藏人。原來自中國撕毀和平協定,及一九五九年解放軍鎮壓拉薩抗暴後,許多藏人逃離中國,部分被各國收留,其中一些藏人來到瑞士。藏人在抗議中國的場合從不缺席,卻總是令人同情的一群。

瑞士人可以為了遙遠中國發生的事,把李鵬困在飯店裡面,讓他寸步難行。今天中國來索取我們的國家主權,我們是不是需要更嚴重的抗議呢?還是,我們要亡國後像藏人一樣流亡異鄉、奔走哀號呢?(作者為大專教師,http://blog.libertytimes.com.tw/deathin/

 

 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solowz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